他心想:这家伙还好只好他这一口,否则定是个荒淫无度的花花公子。
这么一想,他感觉自己真是个大好人。
“言哥哥是不是又在心里说我坏话?”燕明堂十分怀疑的凑近。
“我,我哪有。”只要他不承认,他就不能拿他怎么样,反正他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。
然后便听燕明堂道:“言哥哥,你知道吗?”
“嗯?”
“其实,我不止重生了,还会读心术。”
邢锺言:“?”
靠!
这么离谱吗?
“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?”
燕明堂笑的一脸从容:“言哥哥方才是在想……”
“我错了,不该说你荒淫无度。”
燕明堂:“……”
虽然,但是,他好像就是这种人。
表面却一脸委屈道:“原来,言哥哥是这么想我的。”
邢锺言:“??”
你什么样子自己还不清楚吗?
不对啊!
他反应过来问:“所以,你方才是在诈我?”
燕明堂不可置否,而后转移话题道:“既然言哥哥觉得我荒淫无度,那我自然不好叫言哥哥失望。”
邢锺言:“???”
他现在跑还来得及吗?
显然是来不及了,但他还想再反抗一下下:“你等等!这是在寺庙,不可淫乱。”www.biqubao.com
“俗话说:酒肉穿肠过,佛祖心中留。心中有佛,百无禁忌。况且,我又不是和尚。再者,为夫为国为民做了那么多件好事,即便放纵一次想必佛祖大慈大悲不会怪我的。”
邢锺言嘴角抽了抽:不敬神佛都能找出这么多理由来。
他还想说什么时,便被按倒在了身下……
到底是没有逃过某人的魔爪。
翌日。
燕明堂心情大好的给寺庙捐了一大笔香油钱,还命人在寺庙旁边的空地上修建了一座学堂,又专门请先生免费给孩子们授课。
美名其曰:功德。
邢锺言严重怀疑,他是打着功德的名号,实则是想培养人接手自己的活。
而且修建学堂得得花多少银子啊!
倒不是他舍不得,而是确实有些舍不得。
主要是,他家既没有富可敌国的舅舅,也没有五湖四海皆是干爹的英雄好汉啊!
邢锺言掰着手指头大致算了一下,修建学堂至少得花一千两银子,而阿堂一个月俸禄还不足一百两,一年也就一千两左右,还得养活整个王府和他。
这要是都捐了,今年王府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了?
可阿堂是做善事,他又不好阻止。
燕明堂见他一脸纠结的模样,有些好笑道:“言哥哥放心,饿不着你。王府也不缺这点儿银两。”
“可你一年俸禄才这么多,我以前又花销无度没有存银,你哪有这么多银子修建学堂?等等!你该不会是偷偷的收受贿赂了吧?”
燕明堂:“……”
他在言哥哥心里就是这种人吗?
邢锺言心想:贿赂这玩意儿可不能碰,轻则坐牢,重则死罪!还有可能被抄家流放。
他正想奉劝阿堂早日回头是岸,便听某人解释道:“言哥哥放心,这些银子来路清白,都是我开酒楼钱庄赚的。”
“蛤?你什么时候开的酒楼钱庄,我怎么不知道?”
燕明堂心想:告诉你便破产了……
当然,这话他没敢说。
“之前怕亏了,所以……”
“这么说,我们有钱了?”
燕明堂颔首:“算是吧!虽然不能与阮叔叔相提并论,但任你挥霍还是勉强够的。”
邢锺言闻言,当即大方道:“那我们再建一座济孤院吧!这样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便有家了。”
燕明堂:“……”
他在想要不要和阮叔叔合作,以后将酒楼钱庄开遍大江南北,否则再厚的家底也经不起言哥哥霍霍……
邢锺言就是这样,说他抠门也抠门,说他大方也大方,主要取决于他有没有钱。
两人在城隍庙耽搁了一日,然后一路朝着西北方向,按照之前的原定计划先去了武夷山品茶。
早春的嫩芽最是清新甘甜,一杯下去口齿留香,就连刑踵言这种不爱喝茶的人都品的津津有味。
而后两人又继续向北出发,去看大漠孤烟,长河落日。虽看不到金戈铁马,身披麟甲,持枪策马的震撼场景,但这种平和的风沙洗礼,反而令人倍感安宁。
邢锺言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人,都深有感触,甚至有些后悔没参军保卫国土。
紧接着,两人又向南出发,前往闻香下马的泸州。
两人在这里没待多久,因为某人酒菜瘾大,喝了酒还要耍酒疯非礼人。
结果自然是被‘打了一顿……’
邢锺言酒醒后,什么也不记得了,只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被人打断了骨头,又重新拼凑了一遍似的。
于是质问某人:“你是不是又趁人之危?”
燕明堂一脸无辜的表示:“言哥哥,昨晚是你先轻薄我的。”
邢锺言自然不信。
燕明堂知道他酒后不记事,只好解释了一遍当时的情况。
包括第一次也是,所以他才没忍住。
当年,邢锺言已经弱冠,家里人正打算给他说亲。
燕明堂明里暗里的暗示他,也主动表白过,但偏偏他不开窍。
无奈,燕明堂只好背地里给他挡桃花,陪他逛青楼。
那次,邢锺言喝醉酒轻薄他也就算了,还说打算接受家里给他安排的亲事,故他终于忍不住了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睡了他。
结果,邢锺言酒醒后什么都不记得了……
邢锺言还是不信!
正好,当晚他与人在客栈大堂里拼酒,喝的烂醉如泥。
翌日。
整个客栈的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。
一打听才知道,他昨日喝醉酒后,主动的差点当场表演活春宫了。
邢锺言信了。
也没脸在泸州待了。
于是连夜收拾东西离开,决定去西湖看美人儿。
美人儿自然没看到,还又被‘打了一顿……’
邢锺言老实了,最后化悲愤为食量,一路从洛阳水席吃到开封,又从开封吃到安阳,再从安阳吃到南京……
等吃回京城时,已经过去快一年了,人也胖了一圈。
沈钰看到他时,险些没认出来:“你这是吃猪饲料了?”
并撩起衣襟秀了一把自己的六块腹肌。
邢锺言觉得友尽!!!
虽然阿堂表示不嫌弃他,什么样的言哥哥他都喜欢,但邢锺言还是大受打击决定减肥。
燕明堂见他一脸痛下决心的模样。
当即表示:“阿堂愿意效劳。”
《完》
三月,初春。
看最新章节内容下载爱阅小说app,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爱阅小说app,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。南凰洲东部,一隅。
阴霾的天空,一片灰黑,透着沉重的压抑,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,墨浸了苍穹,晕染出云层。
云层叠嶂,彼此交融,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,伴随着隆隆的雷声。
好似神灵低吼,在人间回荡。
请下载爱阅小说app,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。血色的雨水,带着悲凉,落下凡尘。
大地朦胧,有一座废墟的城池,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,毫无生气。
城内断壁残垣,万物枯败,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,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、碎肉,仿佛破碎的秋叶,无声凋零。
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,如今一片萧瑟。
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,此刻再无喧闹。
只剩下与碎肉、尘土、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,分不出彼此,触目惊心。
不远,一辆残缺的马车,深陷在泥泞中,满是哀落,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,挂在上面,随风飘摇。
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,充满了阴森诡异。
浑浊的双瞳,似乎残留一些怨念,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。
那里,趴着一道身影。
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,衣着残破,满是污垢,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。
少年眯着眼睛,一动不动,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,袭遍全身,渐渐带走他的体温。
网站即将关闭,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,他眼睛也不眨一下,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。
顺着他目光望去,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,一只枯瘦的秃鹫,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,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。
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,半点风吹草动,它就会瞬间腾空。
下载爱阅小说app,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。而少年如猎人一样,耐心的等待机会。
良久之后,机会到来,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,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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