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,属下不怕死,若是您被传染了,您生我生,您死我死!”玉荷神情认真地道。
江汉随后也说道,“属下也是。”
“你们这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吗?”覃楼月唇角间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,看着两人都僵化的脸时还有几分好笑,“既然你们这么不相信我的医术,也就没有必要再跟着我了,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们,回你们的誉王府吧。”
玉荷:“……”
江汉:“……”
“王妃,您一定是误会了,属下绝对没有这个意思。”江汉急忙解释。
覃楼月没有理会他们,转身离开,脚步明显比之前要快,玉荷跟江汉有短暂地怔懵之后急忙跟了上去。
待回到药堂时,覃楼月转身喝止了要跨过门槛的玉荷跟江汉两人,“你们不许再跟着我!我以誉王妃的身份命令你们,明白了?”
玉荷看向江汉,希望他能拿拿主意。
但显然覃楼月不给他们思考的机会,又转身进了药堂。
玉荷跟江汉进也不是,不进也不是,十分地为难,而周围的百姓越聚越多,各种谣言满天飞,传来传去,由覃楼月染上了肺痨逐渐传成了覃楼月夜宿药堂坐诊大夫家,两人共度良宵,郎情妾意。
覃楼月听到谣言的时候,已经睡了一个早上,正打算再去看看常夫人。
“那些人是闲着没事干吗?”覃楼月周身泛着清冷,目光寒凉地看着江汉,“怎么回事?”
江汉感觉到了覃楼月身上带来的压迫感,解释道,“因为有村民是亲眼看着您从常大夫家出来的,这传来传去就变味了。”
“替人治病,还治出谣言来了,也是好笑。”
覃楼月站在药堂门口,看着还有部分围观的百姓,在混杂的人群中,她似乎看到了覃雪烟的婢女银杏的身影,清冷的目光忽然变得异常的凌厉。
覃楼月勾起唇角,露出一丝冷漠,“或许那些谣言是别有用心的人传出来的也不一定。”
覃雪烟在药堂吃了鳖,心里怎么会甘心,刚好她又去了常宽家,还呆了一个晚上,这么好抹黑她的机会,覃雪烟自然要好好利用了。
恐怕覃雪烟是恨不得她多一些这样的谣言,她名声臭了只是小事,毕竟她原本的名声就不好,若是凤庭誉因此休了她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了。
那样覃雪烟或许就心理平衡了,说不定还会借此狠狠地羞辱她。
覃楼月默默地想,若是借助这次的谣言,凤庭誉那个男人脑子一热,脾气一上来,真地休了她也好,那她就彻底自由了。
这样想一想,她是不是应该多去常宽家走动走动啊。
正当覃楼月胡思乱想的时候,她的手腕突然被抓住,一股猛力拉扯着她向后倒去,她的脑袋撞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,她下意识地伸出拳头,抬头的瞬间就看到了凤庭誉放大的俊脸。
覃楼月漂亮的眉心都快郁闷地打结了,拳头毫不犹豫地挥上了男人的下巴。
但她毕竟打不过男人,他带着温度的手掌轻而易举地就把她的拳头包在掌心里,无论她如何用力就是不能挣脱。
覃楼月正想要说话,忽然感觉身体一轻,整个人瞬间已经到了凤庭誉的肩上。
凤庭誉边走边沉着声下着命令,“抓住那个女人,不要让她活了。”biqubao.com
马钊急忙应道,“是,王爷。”
凤庭誉周身泛着寒冷深沉的气息,大步流星地朝药堂后院走去,进屋后直接就把覃楼月丢到了床上。
此时的覃楼月脑袋正发晕,晕晕沉沉的,又被凤庭誉丢到几乎都是硬板的床上,此时感觉全身都在泛着疼。
她终于忍不住吼道,“凤庭誉,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的?”
“向来都是女人主动爬上本王的床伺候,本王还真不懂怜香惜玉。”凤庭誉高大沉重的身躯贴了上来,直接把覃楼月压制住了,低下头就吻住了她的唇。
覃楼月整个人都愣住了,脑袋似乎停止了转动般,瞪着黑色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男人放大的脸。
男人的吻有些急切,带着点霸道,强势得让她无法招架。
覃楼月被吻得晕晕沉沉的,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,甚至产生了一种幻觉,迷迷糊糊地伸出双手攥住了凤庭誉身前的衣襟。
就是这样一个动作,似乎带着鼓励般,凤庭誉吻的更加深入,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多了。
屋里很安静,没有打斗的声音,没有东西落地的声音,那就表示气氛很和谐,屋外的护卫,自觉地退到了安全区域外。
直到一声女人的嘶吼,顿时打破了一屋的安静。
站岗的护卫,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传出吼声的屋子。
覃楼月手忙脚乱地穿上长衣长裤,整个脸颊羞得一片通红。
凤庭誉裸着线条紧凑的脊背,自然地拿被褥盖过身体,目露无奈地看着女人穿衣,“覃楼月,都到这最后一步了,你究竟还有何矫情的?”
覃楼月系好长衣带子,目露凶光地瞪着某个男人,“你想要女人,王府里随便挑一个出来都能满足你,而且她们肯定也非常乐意去伺候你,所以,请誉王爷高抬贵手,别把主意打到我身上!”
凤庭誉冷哼了一声,“你是本王的王妃,这一步你迟早也是要经历的,何必矫情呢?”
覃楼月气得直接一脚踢上了男人的腰腹,算作回应。
凤庭誉低头,看着女人嫩白的小脚蹭在他的腰腹上,刚平复的呼吸忽然跟着一滞,他心里无奈地叹气,自己种的因,这苦果只能自己咽了。
凤庭誉稍稍平复了呼吸,直接掀被下床,若是再躺在床上,他可没有那么好的定力不动覃楼月。
凤庭誉拿起地上的衣物,直接当着覃楼月的面穿衣。
“流氓!”覃楼月低声骂了一句。
凤庭誉套上长裤,戏谑地目光落在女人的脸上,“觉得本王的身材如何?”
“男人脱掉衣装都是衣冠禽兽,像你这种女人无数的男人,用的太多了,恐怕也快废了。”覃楼月自觉忽略了凤庭誉话里的本意,意味深长地看着男人某个地方,目带不屑地道。
顺着女人的目光,凤庭誉低头,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,心里只剩一阵苦笑了,当初的决定,完全就是在作茧自缚。
覃楼月从床的里头探出身子,想要捡起丢在床下的衣衫,凤庭誉已经先一步拎起了衣衫丢给女人,“你去给常宽的母亲治疗肺痨了?”
覃楼月一边穿衣一边回道,“是啊,那可是有传染性的,说不定我已经被传染上了,你刚才亲了我,若是你也被传染上,可不关我的事。”
覃楼月的话刚说完,只觉得眼前人影晃动,接着唇就被堵住了,已经相当熟悉的气息窜入鼻端。
此刻她真想打人,可在她准备打人的瞬间,凤庭誉已经放开了她,一股猛力就把她扯入了怀里,一只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,强势地压着她埋首在男人的胸膛上狠狠地禁锢着。
莫名其妙!
“凤庭誉,你做什么?”
“本王是想告诉你,本王相信你的医术而已。”凤庭誉随便给了一个理由,线条分明的侧脸贴在女人的发间,黑色的眸子深邃如浩瀚的星空,深沉而又幽远。
“我的医术怎么样,我自己清楚就好,不需要你相信。”覃楼月恼怒地道,就因为这一句话,她就要被凤庭誉亲来亲去,此刻还被强行禁锢着,她这亏吃的未免太大了。
凤庭誉深眸微敛,没有把女人的话放在心上,他放开女人,拿过地上的衣衫套在身上,“随本王回府。”
覃楼月整理了一下头发,还有身上的衣装,自然地坐在床边,恢复清冷的模样,“既然你回来了,我就再跟你说一遍,以后我会常住在这里,王府那个地方比较适合你跟你的那些侍妾,我就不打扰你们了。”
凤庭誉绑腰带的手一顿,抬眸看着女人,“你吃醋了?”
覃楼月轻扯唇角冷笑一声,“凤庭誉,我这么明显的暗示你还不懂吗?你我不过是挂名的夫妻,你既对我无意,我也对你无情,何不彼此放过?我承认我当初找你帮忙,现在撂挑子不干有点不厚道,但我覃楼月承诺,如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,我定当竭尽全力,绝不推脱!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覃楼月不想再跟凤庭誉纠缠下去了,尤其是刚才所发生的,若不是最后她清醒过来,她跟凤庭誉这关系就永远扯不清了。
还有最重要的一点,她更怕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,如果真落在了凤庭誉这个花花公子身上,她都会忍不住唾弃自己,所以趁着还能抽身出来的时候,及时结束这段关系是最好的选择。
凤庭誉绑好腰带,走到女人面前,“覃楼月,你利用完了本王,现在就想全身而退,你是不是太过天真了?”
覃楼月暗叹一声,当初她真是蠢死了,怎么会想到用婚姻跟凤庭誉这个男人做交易呢?
覃楼月仰头看着男人,男人也正低头看她,四目相对,两人之间都有短暂地沉默。
三月,初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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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霾的天空,一片灰黑,透着沉重的压抑,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,墨浸了苍穹,晕染出云层。
云层叠嶂,彼此交融,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,伴随着隆隆的雷声。
好似神灵低吼,在人间回荡。
请下载爱阅小说app,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。血色的雨水,带着悲凉,落下凡尘。
大地朦胧,有一座废墟的城池,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,毫无生气。
城内断壁残垣,万物枯败,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,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、碎肉,仿佛破碎的秋叶,无声凋零。
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,如今一片萧瑟。
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,此刻再无喧闹。
只剩下与碎肉、尘土、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,分不出彼此,触目惊心。
不远,一辆残缺的马车,深陷在泥泞中,满是哀落,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,挂在上面,随风飘摇。
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,充满了阴森诡异。
浑浊的双瞳,似乎残留一些怨念,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。
那里,趴着一道身影。
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,衣着残破,满是污垢,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。
少年眯着眼睛,一动不动,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,袭遍全身,渐渐带走他的体温。
网站即将关闭,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,他眼睛也不眨一下,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。
顺着他目光望去,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,一只枯瘦的秃鹫,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,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。
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,半点风吹草动,它就会瞬间腾空。
下载爱阅小说app,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。而少年如猎人一样,耐心的等待机会。
良久之后,机会到来,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,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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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章 谣言满天飞免费阅读.https://www.biqubao7.com